秦钊略做沉思:“嗯……不一定。”
“嗯?”
“就像人的发热病症一样,即便白天温度降下去,晚上可能也会再次升上来。”秦钊道,“总要观察两天吧?”
他看起来一脸正色,唐麓泽却轻哼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,还想在我床上耗两天?”
秦钊道:“我可以付钱。”
唐麓泽都习惯这位老板动不动就来一句“记在我账上”的开白条行为了,嗤笑道:“睡了给钱,你当我是什么?”
秦钊:“我只是……那我不给了。”
唐麓泽:“那就是白给你睡?”
秦钊不说话了,他再看不出唐麓泽在开玩笑,脖子上的脑袋就白长了。
但秦钊也有办法治唐麓泽这招,他起身走向餐桌,说道:“行了,赶紧吃午饭吧。吃完我有事要和你坦白,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干什么,吊我胃口?”唐麓泽道,“现在不能说?不能边吃饭边说?”
“不行,我怕你忘了吃饭。”秦钊拉开一张椅子,示意唐麓泽坐下,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其实我晚上就想告诉你了,但怕你听了睡不着,所以当时只和你说是噩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