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乖一点。”舒倚风给他打完,弯腰背着他往医务室跑:“你现在发烧了。”
程溺的易感期长达三天,烧几乎是退不下来的,上一次的易感期是三个月之前的暑假,当时程溺一个人在家易感期来了也不吱声,结果烧昏过去了,才被前来找人的舒倚风看见送到医院去。
程溺趴在舒倚风的肩膀上,烧的迷迷糊糊的,头疼的厉害,他嘟囔几句:“舒倚风,我难受。”
舒倚风背着他,好不容易到了医务室,把人放在床上。
“同学,他这是易感期来了?”校医一眼就看出来了:“他这种情况吃药没用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舒倚风垂眸看程溺,伸手把被子给他盖上,又对校医说:“有没有可能把他的温度降下来一些,总不能就这般让他烧着?”
“物理降温。”校园拿保温杯喝了口水:“你要是有空,就时不时拿酒精给他擦一擦,或者拿冷水给他擦一下。”
舒倚风点了点头,买了瓶酒精,用棉签沾了点,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擦试。
“小同学,床上躺的是你什么人?”校医忍不住问:“是你对象吗?”
“不是”舒倚风垂眸:“是好朋友。”
“我看着不像。”校医悠悠道:“你们两个,你比我见过的那些情侣还要着急。”
“嗯。”舒倚风应了一声,再没说话。
程溺躺了一个下午,舒倚风请了假就呆在校医室里,拿了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慢慢的翻着,隔20分钟用酒精给他擦试一下手心。
傍晚的时候,程溺才慢慢转醒。
“舒倚风?”程溺睁开眼就看见他坐在床头看书,于是撑起身来靠在床头,头疼欲裂:“我这是睡了多久?头好痛。”
“一个下午。”舒倚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,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,才松了一口气:“烧降下来了。”
“我是易感期到了吗。”程溺叹了口气,转头看向四周:“这是校医室?校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