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茫:我真不知道你俩在嗯嗯嗯,下回一定敲门。
李茫:舒倚风不会在磨刀吧?我日,我今天晚上都不敢睡太死。
程溺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。
“没事,你风哥睡觉去了,他尴尬。”
程溺坐在桌边,打开两份苕皮来,李茫的两个人的量,程溺吃不完,于是想给某人一个台阶下。
“吃不吃。”程溺忍着笑:“他不会给你传出去的。”
舒倚风磨了磨牙:“……不吃。”
“哎呀。”程溺笑着劝道:“我的错,下回一定关门。”
舒倚风:“……”
程溺想了想:“那,今晚我和你睡?”
舒倚风:“……”
“苕皮拿来。”
两个人的易感期几乎是同时开始的,结束的时间也差不多,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,程溺觉得自己对舒倚风的依赖性似乎比较强了,总是爱黏着他,于是身上粘了浓郁的花香。
回到教室,两个人又重新的开始进入学习状态。
灭绝师太已经懒得管他们两个谈恋爱了。毕竟成绩始终站在前端的位置。
“唉?程溺你的脖子。”陈黎看着刚走过去的程溺,即便是衬衫微微的挡住了,依旧能发现后颈腺体处的疤痕。
程溺没有刻意挡住,已经结痂了,于是就没有再用创可贴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