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……”
名字被舒倚风堵在嘴边,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,舒倚风低头,把他压在阳台上,细细的吻他。
很无奈,他不想看见程溺伤心的样子,即便是很生气,却还是忍不住关心他,而他,最抗拒不了的,是程溺的示弱。
他的宝贝,从来都是他惯成这样的强势模样,怎么舍得让他对别人示弱?即便是自己。
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扔在地上,程溺被他扯进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。
一室旖旎,他们很少做,毕竟要两个人都有空且都有这个想法真的很少,即便是节假日,也都只是抽空睡个回笼觉。
老父老妻了什么没做过,程溺主动的搂了舒倚风的肩膀,他知道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调整着两人的情绪。
情到深处,信息素的味道逐渐的从锁着的门缝里泄露出去。
秘书原本是想过来看看的,才到了门口,就能感受到强大的a的信息素在里面四溢,霸道的圈着地盘。
他像是清晨路过一处花园,见一朵玫瑰开的浪漫,伸手便将它摘了下来,自己的把玩着根茎,许久又拨弄着玫瑰的花瓣,花朵像是含羞草一般紧紧的合上,却又被他轻易的打开了,沾了一手的晨露,于是气急了,忍不住用手碾压着它。
程溺呼吸有些急促,像是被扔进了水里捞起来,汗津津的湿了身上要掉不掉的衬衫,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纱。
这层纱被舒倚风轻易的拽走了,他夺取着,索求着,不肯罢休,非要与他缠到地老天荒。
程溺被他拉扯着,像是踩在了云端,一深一浅的被他拖拽着沉溺下去。
程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,一睁开眼睛,只见舒倚风那张脸映入眼帘,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,睡的正香,另一只手被程溺压在头下。
程溺动了动手指,有些脱力,全身上下像是被散架了一样,腰痛退酸,真不知道多久没被他这样折腾姑娘放肆过了。
他皱了皱眉,沉默了许久,才反应过来了,蹭的一下坐起来,腰疼的让他呲牙咧嘴。
这样的动静惊醒了躺着的舒倚风,他揉了揉眼睛,伸手搭在程溺的腰间,呢喃一声:“再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