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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来半透明的身形恢复如常,转过身来看了她一会说:“你方才那副温良模样实在扭曲,此刻模样正常许多。”

“……”不对你阴阳怪气你不舒服吗?

“激将法对本君无用。”荆沉玉回到她身边,俯视她道,“但在此炼化,或有益处。”

他说完就回了冰屋,昭昭站在外面的风雪里冷笑。

激将法对你没用?

放屁,你就是被激将到了,要不是看过原书,还真被你给装起来了。

荆沉玉这人要说真有什么弱点,那就是修杀戮之剑,难免血腥气过重,十分好战。

他为人极度理智极度绝情,就是不太听得了别人质疑他是不是怕了,是不是要逃。

在他看来,与人交战,除了生就是死,没有第三种结果。

这样的小性格也无伤大雅,毕竟普天之下敢这样质疑他的人,除了原书里被干掉的几个男配,也就昭昭了,对大局没有任何影响。

若有影响,他那种人设,也不会纵容自己的小性格。

昭昭回到冰屋,荆沉玉已经开始吐纳炼化之气,月色道袍端庄整齐地在寒气肆意的冰床上铺开,昭昭斜倚门边静静看着这一幕,他连结界都没布,实在自信,也的确有自信的资本。

手负到身后,悄悄凝了灵力,本来闭目炼化的男子突然睁眼望过来,眉如墨画,眼似寒星。

昭昭不慌不忙地运了灵力转到胸前,灵力化为实物,是一朵冰雕的芙蓉花。

荆沉玉眉头一皱。

芙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