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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,真的不用一遍又一遍提醒别人,你就快死了。

昭昭瞪着他,脾气上来,恶狠狠地握着玉简唔唔道:“我偏要认字,我偏要看书!”

她拍拍自己手腕脉门,唔唔着:“你不应我,我就自杀,你这段时间忍我也白忍了!”

她是真的无赖。

怎么可以这样无赖。

一刻钟后。

昭昭坐在荆沉玉身边,认真地听他念:“極,栋也,从木亟声……”

昭昭打断他:“不用解释意思,意思我明白,你就告诉我念什么就行了。”

荆沉玉僵在那,被打断的感受很不好,他教人剑法的时候,弟子们都恨不得他多说几个字,全都求知若渴,昭昭这种态度,叫师长如何能受。

但……侧目看了看她急匆匆指着下一排的样子,荆沉玉紧抿薄唇,拧眉念了下一个字。

算了,反正他也想快点结束一切。

她不愿听字意,便不听好了。

外面天再次黑下来的时候,荆沉玉出来了。

他神识稍动,本想查看宗门情况,却头疼欲裂,立刻终止。

坐到蒲团上,荆沉玉化出一面水镜,看着波光粼粼中的自己,外貌来看,还是从前那般,不见分毫入魔之相,也没有任何痛苦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