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盼儿摸摸手臂,犹犹豫豫道:“君上,晚辈不听魔族言论,绝不会被她蛊惑,要不要死您说了算,晚辈不会有任何怨言。”
昭昭冷淡地看了看他们,拉起夜月眠的衣袖就走。
夜月眠被扯着,忍不住道:“就这么走了?”
“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?你没见他一点想动手的意思都没了吗?”
“我没看见啊!”
昭昭无语地瞥他一眼:“我看见了,所以你可以跟我走了吗?赶紧找路离开这地方,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吗?”
“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有点热。”夜月眠扯了扯衣领,四处看了看,蹙眉道,“本座被镇压五百年,沧海桑田的,竟一时不知这是哪里了。”
昭昭没理他,这里大得看不到边际,前面很多长桥,桥底全是岩浆一样的液体,掉下去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。
夜月眠突然戳了戳她:“他们跟上来了。”
昭昭一顿,脚步放缓。
荆沉玉到底是比夜月眠靠谱得多,始作俑者不知道这是哪里,他好像知道。
他带着金盼儿从他们身边经过,连个眼风都没施舍过来。昭昭不免想起他在床上的样子,看上去这么冷硬冰雕似的人,在床上其实也会有意乱情迷的一瞬。
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,但让人只看过一眼就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“跟上去。”
昭昭的话现在对夜月眠来说就是圣旨,他不想跟也得跟着。
四人前前后后一起走,金盼儿跟着荆沉玉,鹅黄色的娇俏身影与道袍染血的美强惨剑君实在般配,落入昭昭眼里,都不得不为金盼儿在书里的官配而担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