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也不等他回答,直接对要动手反抗的荆沉玉道:“荆沉玉,你最好先服从他们再从长计议,他们应该都是那妖怪的走狗,你既然被看中了,就好好嫁进去再筹谋逃跑的事,毕竟你身体都那样了,要正面对付一个在自己领地非常强大的妖物很不实际。”
荆沉玉不为所动,笔直地站在那不肯走,好似一尊冻结万年的冰雕。
他脸很臭,发间雪色飘带随风晃动,低沉冷硬的声音带着不屑与讽刺:“不必废话。这等污秽妖物,休想玷污本君分毫。”
要他这种硬骨头用这种方式和妖怪虚以为蛇也很不实际,他唯一一次向邪物妥协是面对昭昭,只这一次就吃了大亏,他早就在心里发誓,永远不会再做任何妥协。
昭昭见不惯他不识时务,正要说什么,夜月眠就不甘寂寞道:“你拿什么乔呢荆沉玉,你不早就被她玷污了吗?怎么,魔可以妖就不行啊?”
“?你说就说,能不能别cue我?我是你爹吗,不带我出场不会说话?”
夜月眠太想抓住机会挤兑荆沉玉了,激动得都快把昭昭挤下轿撵了,昭昭使劲抓着轿撵边缘,态度肯定不会太好。
“你才多大道行,也敢戏言是本座的父亲。”
夜月眠就是不给她让位置,他到底是魔尊,其实对这里并没那么惧怕。
可能除了荆沉玉,他也没真的怕过谁,所以哪怕都快被送到妖怪的府里嫁人了,他也非常淡定,很有闲心和昭昭鬼扯。
昭昭半个身子被挤下去,只能抓住红绸才稳住身形,她气急,直接说:“叫爹!”
夜月眠一脸轻蔑,嘲弄地开口:“爹!”
“……”表情狰狞了一下,夜月眠羞愤至极,想朝昭昭动手,昭昭却被拽出了轿撵。
抬眸一看,荆沉玉不知何时已经被强行带上了另一顶花轿,而昭昭正是被他拉过去的。
“不要啊!”金盼儿爬到轿撵边缘,“不要丢下我一个人!”
夜月眠拧眉侧目:“你喊什么?何时丢下你一个了?本座不是还在这里?”
金盼儿眼睛红了,充满希冀地望着荆沉玉,可那边的花轿在昭昭被塞进去之后就落了轿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