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荆沉玉已经不是荆沉玉了。
“终于走了。”夜月眠放松下来,“死秃驴再不走本座定要他好看,开口闭口处置本座,以为本座是悯天宗后院卖菜的吗?”
“你要如何让他好看?”昭昭冷淡地问了句。
夜月眠一滞,半晌才说:“你可以不学荆沉玉说话了吗?怪吓人的。”
昭昭没吭声,指着远处道:“先到那里休整一下再说。”
她按着心口,那里很不舒服,因为荆沉玉不舒服。
独幽一走,荆沉玉终于不那么淡定了,在夜月眠打开空间的时候他在灵府里调息了片刻,刚有点力气就拿来与她争夺身体的支配权。
她必须找个地方稳定一下,否则就被抢回去了。
现在还不行,至少得等两人割裂开,夜月眠恢复灵力能带她走才行。
刚要行动,荆沉玉腰间的玉牌忽然亮起,之前要么在无方城,要么在莫家空间,玉牌受限根本联系不到外面,现在堆积如山的消息就传过来了。
“君上!君上你在哪?可有危险?”
是华倾的声音,也基本都是他,九华剑宗只有他能给荆沉玉传音。
前面都是些担忧关心的话,后面说起了镇魔渊的情况。
“秦家大公子实在过分,竟然当着所有仙宗面这样说话,简直让君上威信扫地!”
就是就是,秦夜烛怎么回事啊,怎么能这么说,这不是把她昭告天下了吗?
“现在君上与魔尊一起不见踪影,蓬莱的金盼儿也失踪了,众仙宗忙着寻人,暂未曾说些什么,但我看那张天师很想抓住这机会取君上而代之,他简直做梦。”
张天师自然不是想做剑君,他只是想要荆沉玉在修界的地位罢了,举个例子,他想当五常里最大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