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应该找机会先把你做掉,你也害死过我。”昭昭意有所指。
“不必麻烦她。”
“什么?”昭昭一愣。
“没什么。”荆沉玉略过这个话题,像是早为此有什么打算,继续说夜月眠,“他重伤被关在剑宗仙牢,众人一直等我出关处置他。”
“……你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我想将他留给你。”荆沉玉用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说,“你应该想要亲自报仇,我将他留给你。”
……其实还真有点那个意思。
夜月眠也好,张天师也罢,还有荆沉玉,不管哪个仇人她都很有兴趣。
但有兴趣归有兴趣,现在她只是一团光,而且——
“夜月眠你能交给我,那张天师呢?那日出那样的事,不单单是他吧,是不是还有别人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荆沉玉便道:“花藕夫人。”
“她??”昭昭怔了怔,想到秦夜烛,又觉得确实该是她。
“她做了什么?”
荆沉玉长睫低垂,掩去眼底的神色,将花藕夫人做的事复述了一遍。
他未有任何添油加醋,该是什么就是什么,包括他体内仍残存的属于对方的真气。
“她敢这么对你??”昭昭这语气,竟像是要替荆沉玉抱不平,荆沉玉恍惚了一瞬,就听她啧了一声,“如果不是我也受了牵连,真是说一声干得漂亮,吾辈楷模了。”
荆沉玉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