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沉玉抿起唇,情绪内敛道:“若是为我大可不必。假以时日,我未必不能自己寻到方法。张观复亲手将你送到我剑上,夜月眠已死,他亦不可逃。”
他望向云层之下,天师宫已和九华剑宗对峙上,燕轻雀站在人群中央,一脸愤恨地与善宁长老说着什么,华倾立于高处拧眉注视一切,脸上对这场闹剧无尽的烦闷与冷漠。
突然,他抬眸望过来,准确地找到了他们的位置。
按理说荆沉玉施了法术,华倾不该看见他们的,可昭昭还是躲了一下,藏在他背后。
荆沉玉淡淡地与华倾对视,也不知后者看见了没有,总之华倾再垂下头时,神色有些莫名。
昭昭听见荆沉玉说:“秦家也在其中推波助澜,今后若想你平顺安稳,花藕夫人和秦夜烛也要……”
“你要把他们也杀了吗?”昭昭冒出头来,神色有些复杂,“花藕夫人对你用了暗器,差点害我们一尸两命,秦夜烛是她这么做的诱因,若要对他们动手……”
似乎也不是不可以。
需要荆沉玉或者她自己亲手来吗?
她和荆沉玉前往古墓之前发给秦家二房的消息,也不知他们运作的如何,云下似乎没有秦家的弟子在,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们若在这里不可能不出现,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
这里没有秦家的人。
围剿魔界这么重要的事秦家都没人来,得发生了什么样的事?
昭昭心里有了计较,去看荆沉玉时发现他表情怪怪的。
她一怔,猛地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某个用词。
一尸两命。
啊这,虽然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,但就是很不对啊!
这个词不该用在这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