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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眨眼之间,所有树叶都被划成了两段,是的,所有树叶,只要落下来的,都变成了两段。

昭昭抬手接了一片叶子,叶子从中间分开,切口处整齐锋利,她都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切口划破手。

凝眸望过去,树下的人已经停了下来,他反手握剑,剑柄银色流苏跟着飘荡一圈,随着剑刃消失也跟着消失了。

荆沉玉今日也是一袭黑衣,雪色的里衣,宽袍广袖的黑衣,金线绣下的缠龙剑纹路,半束起的白发与这金色的黑对比鲜明,再去看他眉心红色的朱砂痣,更添一种说不出的妖娆动人。

妖娆这个词怎么可以用来形容荆沉玉?

可昭昭真的想不到更适合的词了。

那种冷清出尘里透着妩色的美,让昭昭哪怕昨晚缠了他很久,还是有点食指大动。

真的太可口了。

可口到了让她一个正正经经的女孩子都快要变成ls的程度。

昭昭深呼吸了一下,荆沉玉此刻已经走到她面前,他抬手拂开她掌心的树叶,也没说话,只认真地帮她整理发髻。

没梳好吗?

昭昭下意识配合他的动作,结束之后他又替她整理了衣裳,动作很轻,细心体贴。

昭昭眼睫轻颤,待他都做好,眼前便化出一面水镜,她照过去,这才发现发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流苏步摇。

钗头是凤,凤下垂着金珠流苏,就很土豪的步摇,戴在她头上却富贵得恰到好处。

不自夸地说一句,当真是牡丹国色,顾盼生姿。

昭昭眨眨眼,轻抚着步摇问:“我的木簪呢?”

荆沉玉:“不喜欢这支步摇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