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姐独自出了一趟门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像是惹了一堆风=流=债,来的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翟忘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入梦草,冷声道:“若我没记错,药宗的弟子都是筑基期,他们的大长老也只是金丹后期。”
所以还有谁适合来提亲,她现在是元婴初期,那不成会答应嫁给筑基期的弟子吗?
药宗的人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,比御刀宗的人还离谱。
观澜小心翼翼道:“那个…不是筑基期的弟子,来人是元婴后期,是他们的宗主要向你提亲,为自己提亲。”
似是怕翟忘忧听不懂,她反复解释了一下。
“法相宗主?他和师父一般大吧?”如果没记错的话,药宗的宗主法相虽然是元婴后期修为,但已经七八十岁了吧。
翟忘忧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,药宗果然比御刀宗更不可理喻。
观澜也是一言难尽,她观察着翟忘忧的脸色,小声道:“法相宗主今年八十岁整,他说自己一直沉迷修炼,不曾想过找道侣一事,直到遇见大师姐你才…才情窦初开…”
翟忘忧拧了拧眉,眼底闪过一丝不悦,厚颜无耻。
她闭了一下眼睛,淡淡道:“随我去迎客厅。”
脚下走了几步却又停在了门边,左手腕上依旧空空如也,花盆里的入梦草纹丝不动,丝毫没有缠=上来的意思,不像昨日那般主动跟上来。
翟忘忧看了两眼无动于衷的入梦草,转身出了门。
房门关上,夕舟顿时化作人形。
她忍不住轻笑一声,八十岁,那老头还真敢想。
法相宗主自然不是老头的模样,修真者虽说不能永葆青春,但至少能延缓衰老,所以他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