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忘忧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,从前不是这样的?是哪样?她为何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同。
等她赶到议事厅,里面已经有了许多人。
王宗主坐在上首,少宗主王郡庭在左,观澜在右,大厅中央是一众站着的内门弟子,至于外门弟子,向来是没有资格参与议事的。
王宗主见她进来,便沉声道:“忘忧,观澜是你师妹,她不过是在北山峰上打开了一下灵识,你此举有些过了。”
语气暗含责备,向来已经听观澜讲过了事情原委。
众人的视线不由都落在她身上。
翟忘忧看向王宗主,淡淡道:“何意?”
王宗主皱了皱眉头,脸上满是无奈。
王郡庭见她冷冰冰的样子就不痛快,见父亲没有继续说话,当下便代为质问道:“你为了一个外门弟子,重伤观澜的灵识,你说是何意?”
虽然那个外门弟子的姿色不错,但这护花的使者怎么就是翟忘忧呢?
翟忘忧看向观澜,语气依旧平淡:“我不曾主动伤你分毫。”
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,也不会无缘无故去伤人。
观澜低头不语,王郡庭横眉竖眼还想再说什么,王宗主朝他摆了摆手,他才不甘不愿地住口。
王宗主盯着翟忘忧看了片刻,忽地笑了笑道:“本宗知道你并无恶意,观澜也是对你担忧心切,你伤她定然是无心之举,不如就让你助她修复灵识,待伤好后再从北山峰搬走。”
如此一来,各退一步,翟忘忧也就不用跟去秘境了。
翟忘忧看着观澜,声音没有起伏:“明日搬走。”
她不知道观澜对夕舟的探究是好奇还是恶意,但未知往往就意味着不妥,既然不妥,就不宜留在北山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