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舟仔细打量,确实是一道浅浅的伤口,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。
香肩半露,肌肤胜雪,伤口的边上印着浅淡的血渍,已经干涸,在红衣的映衬下,平添了一分脆弱感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她不由侧目,看向翟忘忧。
翟忘忧正抬眸相望,眼睛里柔情深种。
夕舟心跳一窒,低头凑到伤口旁边,探出舌尖,轻轻柔柔地舔了舔伤口四周,把浅淡的血渍舔干净。
翟忘忧肩头一僵,一股酥麻感瞬间从伤口处传到心头,她轻轻偏过头去:“莫要如此,有血腥之气。”
“狐狸本来就是爱偷=腥的。”夕舟声音低哑,目光落在翟忘忧红得滴血的耳朵上。
她隐隐有种错觉,大师姐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似乎也正在被红霞染满。
翟忘忧迎上她的眼神,心里微乱,忙伸手把衣服扯好,爱偷=腥的不是猫吗?什么时候变成了狐狸?
“大师姐,我来帮你快速恢复伤势吧…”夕舟突然抱紧她,不受控制地张嘴含住了那诱人的、红透的耳垂。
她闭上眼睛,心神投入地吻着,用力舔=舐,最后控制着力道轻轻咬。
翟忘忧不自觉地往后躲:“痒---”声音里夹着一丝颤意。
她恍惚出神,这种程度的伤,需要快速恢复伤势吗?
怎么快速,难道…
不等翟忘忧回神,夕舟便紧紧扣住她的后颈,迫使她仰头,而后吻上她的唇角。
“嗯---还是白日,别---”
“大师姐,我好想把你吃掉…好想…现在就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