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那段话,匆匆走进了房间,像是有什么急事,又像是害怕喻清欢继续追问。
喻清欢不愿他走,再次上前,试图阻拦。
可这次喻清欢没能及时拉住任间,他伸出的手,与任间的手擦碰而过。
房间门被关上,喻清欢被关在了门外。
喻清欢看着那扇静静伫立在眼前的房间门,沉默,无声,像极任间心里蓦地对自己关上的那扇门。
喻清欢知道,这扇门他或许可以敲开,可任间心里的那扇,他无论如何也敲不开了。
委屈和难过一拥而上,占据着喻清欢的胸膛,令他感到困惑。
喻清欢不明白,怎么说散就要散了。
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?
还是自己想太多了?
也许在任间心里,俩人不过是半路相逢朋友,自然有聚有散。
自己这么患得患失,倒显得傻里傻气的。
那天,喻清欢是这么想的。
但是后来,喻清欢才知道。
不是所有的崩溃和无助,都是歇斯底里的。
性子越成熟的人,越不愿牵累别人,也越容易把难过藏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