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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璨把撬棍放在手里掂了掂,沉沉的,分量十足。

吴主管顾不得浑身的疼痛,勉强睁开了眼睛,便发现上方投来一道黑压压的影子。

他盯着那根蓄满力砸了下来的撬棍,打从骨子里钻出一股恐惧,吓得结结巴巴的不断求饶:“不、不………不要,我不敢了我不敢了,求求你放过我——”

“咚——”

“啊啊啊啊痛痛痛!!!!”

随着一声闷响,钢制的撬棍重重敲击在人的皮肉和骨头上,吴主管杀猪般的嚎叫随即响彻整个洗手间。

夏归璨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,嫌叫得太烦人,干脆从靠地面用来清洁工具的水池里把拖把拎了出来,用湿漉漉的布条墩进吴主管大声喊叫的嘴里,瞬间便把声音给堵了个干净。

洗手间的拖把——

还能是用来拖什么的?

哪怕已经被清洁阿姨洗干净放在水池里了,也仍旧从每一根潮湿的布条里散发着一闻便令人反感作呕的霉味儿。

不仅是塞在吴主管的嘴里不让他继续扯着嗓子乱叫,剩在外面还没塞进去的布条也同样堵着吴主管的鼻子,臭味顺着鼻孔直窜天灵盖,逼得他一阵阵干呕。

夏归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,左右偏了偏头,活动着筋骨。

他举起撬棍,再一次狠狠落下,剧痛传遍吴主管的全身,但他却连痛都喊不出来,任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看上去并不能让人升起同情,反而只令人觉得恶心。

吴主管无力反抗夏归璨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报复,伴随着□□上剧烈的疼痛,他现在再也没了一点旖旎的心思,只剩下对夏归璨的恐惧和仇恨。

而洗手间外,随着门打不开的时间越来越长,越慎之等的也越发有些暴躁。

苟助理隔十几秒钟便敲几下门,但僵持了两三分钟,也仍旧没有任何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