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害了我,我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杀我?”

“你说我没儿送终!你在嘲讽我,你们都该死!!”

这几把声音都叫得非常凄厉,而是却是同一把声音,而且还是杨伯的声音。

这是极其严重的人格分裂?江焱听完后不免有些寒毛倒竖,叫声停止后又有脚步声飞快的跑了下来。

脚步声来到三楼停止了,杨伯见到他们便冲他们和蔼的笑了笑,但嘴巴裂得有些大,让他看起来很恐怖:“你怎么上来这里了?取完景了吗?”

江焱瞥向他的手,杨伯的手中还提着一支土枪,但杨伯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拿着武器。

江焱看向照片放缓语气,尽量不刺激他:“我觉得这些照片很漂亮。”才怪,他只觉得很阴森冰冷,而且有些密集恐惧症。

杨伯也看向那些照片,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:“呵呵,他是我儿子。”

“!!!”江焱一听,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冒了上来,而且杨伯说的不是它们,应该是“他”,他的儿子。

江焱不敢贸然接口,万一回答错误对方的枪就会走火,那这次他们就不会那么幸运了。

司从宁观察着照片冷静的想了想:“你儿子一表人才。”

“……”江焱和保镖一起看向司从宁,司总今晚已经第二次面无表情的扯慌了,商人就是老奸巨猾。

“他在医院工作,很多人都夸他能干哈哈哈。”杨伯非常高兴,手中的枪也乱甩。

江焱看着他的枪额角青筋一跳,笑着附和:“医生都值得人们尊敬。”

司从宁更淡定的找了一张老板木椅坐下,似乎要和杨伯畅谈的模样,他把手放在椅子扶手上,放松身体笑了笑:“我有一个弟弟也是学医的,不知道和你儿子同不同校?他是什么学院的?”

杨伯盯着司从宁,片刻后有些呆愣的走了过去,坐下:“说起这个,我儿子小时候可威风了……”

杨伯滔滔不绝的说起自己的儿子,神色逐渐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