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焱深深的吸了口气松开司从宁的手,又扯了扯他胸前的领带,把它扣下来扔到地上,接着愈发肆无忌惮起来。
可能是药物的作用,江焱觉得自己在做着一个醉生梦死的梦,而司从宁是那只被他掐死在手中的蝴蝶,被他反复的玩弄。
——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江焱的脑袋懵了一下,接着昨晚铺天盖地的信息瞬间把他淹没,他手臂僵硬的抱住躺在他怀里的人,一低头还能见到对方潮红的耳朵……
糟了……
还要更要命的东西。
江焱背脊一硬,小心翼翼的离开司从宁的身体,他缓缓的退到床边,勾起自己的衣服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浴室。
他不敢看司从宁有没有醒过来,但动静那么大应该醒了……
江焱在浴室里打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冷水泼脸,想让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都冷静下来。
淡定一点,只是做了而已,操!这已经是大事了!
大事不妙,要不要跑路,不对,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。
而且这事还能跑路吗?
他没有做过那么渣的事情。
江焱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镜子,这一看就见到背后的浴室镜子,他脑内一乱,瞬间想起昨晚的画面,都怪司从宁穿那玩意儿,这不是引人犯罪吗,他就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……屁股。
然后在镜子前一次,被子上一次……
还是压迫性极强的背位,直到最后一次才是正面。
他的背后和脖子上都是抓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