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岁。”
六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。
车里寂静了几秒,顾正新又说:“如果他还活着,今年刚好二十八岁,和司总你的生日是同一天。”
这就有些狗血了,江焱看向司从宁。
如果对方一直留意着司家,那他每一年都会看到司家为司从宁举办生日宴会,那些甘心和怨恨会积累得越来越深。
司从宁冷漠的说:“我今年二十九了,我们不同年,如果他要用这个来对比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江焱摸了摸额头,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草蛋:“可是无论如何那都是司从宁四叔的事情……”
“怨恨这种东西很难说。”宋瑶摇头,“因为他妈妈确实死了,可能是后来调养不好或者什么原因,而且能匹配到司赢的血型,万一有一个意外……她很难活着。”
车内又沉默了一阵子,这事的对错也很难分辨。
顾正新叹了口气合上了手提:“但是,那都不能成为他随意杀人的借口,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们还是要捉住他。”
宋瑶点头,做他们这一行的就要时刻保持清醒。
江焱捂住额头看着他们:“现在凶手都跑到我们的面前来了,请问宋警官,你们的怀疑对象有多少个?”他不信宋瑶没有查过司赢以前的事情。
宋瑶正在开车便对顾正新点点头,顾正新收到上司的指令才敢说话:“嫌疑人有三个。”
司从宁的唇线紧绷着:“都有谁?”
顾正新看向前面的路段,他们已经到了郊外:“第一个是那个捐肾女人的孩子,第二个是司家以前管家的儿子,也就是协助绑架过你们的人,第三个是——林麟,但是这三个人的共同特点都是查无此人的状态。”
听到林麟的名字江焱和司从宁都一愣:“是他?”
顾正新说道:“但是我们更倾向于这三个人是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同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