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套着腿的裤子宽松不贴肉,见不到里面模样,但他的举动总让人觉得,衣服底下的身材一定很好。
路灯猛得一闪,来人被闪得眼睛微合,绷着脸,整个人像是开锋的剑,冷淡凌厉。
岑立柏往前又走两步,身后完全陷入黑暗。
冰白的月光薄薄落在他身上,柔化他前额原本绚烂夺目的金色挑染。
岑立柏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路灯,半点光也无。
前两天已经有业主反应过,物业说会尽快找人来修,一直没见人,这会完全报废,明天总该来了。
他搬来金沙小区不到一个月,在大学室友父母的帮助下找到这处房源,离学校近,附近的交通商业都发达,除了物业办事速度拖,其他挺好。
今晚比平时回来晚,和这位室友也有关系——
他家狗丢了。
事出突然,从图书馆刚出来,岑立柏接到陆明启电话,听到那头急冲冲地说问有没有空帮忙找找丢丢,它不见了。
对此,岑立柏毫不意外,心想,陆明启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清楚啊,粗心大意的,还养容易撒手没的金毛。
丢丢更是其中翘楚,狗如其名。
第一次去陆明启家的时候,丢丢完全不顾他是陌生人,热情地扑过去又是哈气又是伸出舌头舔裤子。
在陆明启打游戏时摇着大尾巴,直接跟他下电梯,要不拦着,跟回家都有可能。
岑立柏和陆明启提过,让他遛狗时牵好,免得狗走丢,不想人直接午休时在家丢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