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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立柏把花放在花坛的瓷砖上,让它在那等待粗心的失主拿回去,免得在地上被人不小心踩踏。

啧,这样的花束也能丢,还真是牛嚼牡丹。

往前还没走两步,岑立柏的视线又被前方一团小小、白白的团子吸引。

炸着一身毛的糯米团子歪扭地爬着,由于腿太短,看上去像条挪动的猫猫虫。

尾巴也短,还没有小拇指指节长,“五短身材”仿佛是为它量身定制的词。

这个点还在外面溜达,流浪猫无疑了。

没人会让一只巴掌大小的幼猫独自跑到外边玩,小猫越狱的可能性也不存在,它连走都不会走。

岑立柏怀疑它是被猫妈妈遗弃的,瞧着傻乎乎,一点警惕心也没有。

兴许猫妈妈正因为这点,丢了它。

小猫似乎不知道身后有人,继续匍匐前进,雪白的毛随着动作抖动,像被风吹开的蒲公英,蓬蓬松松。

岑立柏脚步一停,把耳机摘下挂到后颈,轻手轻脚地靠近它,像是生怕带起的风把这团蒲公英吹散了。

小猫被石子绊到,脚一歪,圆溜溜的头栽倒在地。

傻猫。

岑立柏眼角带笑,走上前扶正小猫。

柔软蓬松的触感让他在扶起小猫后,把它从脑袋到尾巴顺着摸一遍。明明摸的是猫,却有种摸棉花的手感,太阳底下暴晒后的松软棉花。

小猫愣在那不动,短尾巴也不晃了,眼睛盯着前腿,看着呆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