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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一只猫能聪明成这样,还会销毁证据。

“醒醒。”

小猫砸吧嘴,胡了他手一q弹软垫,用肢体语言告诉岑立柏,爷要睡觉别吵我。

永远叫不醒一只装睡的猫,岑立柏败下阵,拿它没办法,揣回口袋的同时作出决定。

今晚把它放进客厅的猫窝里,锁好卧室大门,猫粮也锁进柜子。

对岑立柏来说,今天是爬山,对他面前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吃饭的猫来说,或许是坐着人形游览车出门逛一圈。

一下山就精神得不得了,很难不怀疑它之前在装睡偷懒。

岑立柏弯腰挼了把它的毛脑袋,水珠顺着下巴打在上头,猫停止进食,抬头不解地看他一眼,一副没心没肺、吃完睡睡完吃的样子。

真好啊当只猫。

小猫继续埋头吃晚餐,岑立柏没继续打扰。

他拿毛巾把头发擦得半干,进到书房,握住笔在纸上写写划划,字迹缭乱,不仔细看认不出写的什么。

岑立柏放下笔,掐掐眉心,很久没提笔写文了,上次交稿已经过去半年余。

他自嘲地想,打三份工的时候可比现在产能高多了,安逸使人堕落,但不写点东西又觉得心里不踏实,习惯了。

漫长无光的日子,也就这点乐子可以拿来消遣。

岑立柏不爱回忆往事,刚有苗头就被掐掉,带上耳机听歌,手放在桌面打拍子。

月光静静流淌,照亮桌上未完成的手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