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们第一个盯上的就是正义联盟？”杰森微笑。

“我们早就跟正义联盟有过接触，只不过尊重双方的保密性，我们并没有对彼此进行深入了解。如果你想知道，我可以告诉你，我们神盾局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正义联盟成员真实身份的资料。”

杰森对这番话不置可否。

要知道，超人的氪星科技可以说是地球上最顶尖的科技也不为过，他的ai可以轻易侵入任何电脑的资料库。只不过，因为自身的道德、人民的安心以及老蝙蝠的要求，他从未这样做过。

但是，神盾局一旦威胁到了正义联盟的安全，那么超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。说不定从此神盾局还会列入老蝙蝠的a级名单呢。

“好吧，我得说，我相信你们所说的话，”杰森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。“不过我想你们努力错了方向，我并不能让你们取得正义联盟的帮助。你们说过你们熟知我的事情，那么你们应该清楚我和蝙蝠家族已经割裂了吧？而且我还是哥谭的通缉犯，老兄。”

史蒂夫的眼睛里又流露出痛苦的神情。“那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“什么？”杰森觉得他的脑子可能被拉萨路池泡的不清楚了。“你是指杀人？还是指成为蝙蝠家族的敌人？”

“你只是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，你……逝去了，”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史蒂夫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两下，“在一个很小的年纪，奇迹般归来的时候又知晓伤害自己的混蛋没有受到惩罚，你会怨恨，这是当然的。但是我知道，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，虽然这么做很不礼貌，但是我们确实为了接近正义联盟而对你做过很多调查，所以，我清楚你的所作所为，你保护孩子，保护学生，保护那些在阴暗角落里顽强生存的人，你是个很了不起的英雄。”

杰森微微别过脸，好吧，他就是应付不来这么直白的话。

而这话又由美国队长说出来的，它显得那么真诚。

“咳，你就算对我说再多的也没用，我和正义联盟的关系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好。相反，你甚至能在他们的资料库里找到我的档案，你想跟我打赌在他们眼中我的危险等级有多高吗？”

“我坚信，你与他们仍旧是家人。”当史蒂夫用他蓝色的双眼注视着某个人时，那个人永远都无法说出反驳他的话。“这次的危机是我们共同的责任，我相信，当危难发生的时候，蝙蝠侠他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，既然这样，为什么不在灾难发生之前就联合起来？这样我们能更好地商量对策。你是我们互相接触的桥梁，杰森，我相信你的责任感也不会允许你坐视不理的……”

“抱歉，队长。”杰森打断他的话，他抬起头，这是他第一次正视着美国队长的眼睛。

绿色的眼睛雾蒙蒙的，透露着难以察觉的脆弱，幽绿的火焰似乎又燃烧起来，那点脆弱迅速躲到火焰铸成的墙壁之后。

“我早就已经不是英雄了。”

那声音轻飘飘的，好像这世上没有它能落脚的地方一样。

它就那样轻飘飘地落到史蒂夫的喉咙上，强硬地给他的喉咙塞上了塞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