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的脸爬上红晕。
尾巴是成年后垂耳兔精最羞羞的地方,它代表情绪还会散出不同气息,比耳朵更敏感。
“傅先生。”南俞红着脸小声说道,“不可以打屁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尾巴,会害羞。”
“嗯?”傅桀铖的气息平稳了些,他笑着在小兔子耳边问道,“我打到它了吗?”
单纯的小兔子点头,羞得声音更小了,“嗯。”
“打疼了?我看看。”
小兔子闻言,更加捂紧屁股摇头,对护着自己尾巴这事很执着。
傅桀铖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,开始对自己的小猎物循循善诱,“那……我看不到又打到它怎么办?”
南俞支支吾吾。
纵使看不到小兔子的表情,也知道已经羞得说不出话。
傅桀铖想起那天晚上小尾巴的触感,柔滑细软像个雪球,小家伙这样让人更想摸。
来日方长。
不忍心怕把人欺负太过,傅桀铖刚想作罢,黑暗中小家伙突然抓着他的手。
“傅先生你……你手给我。”微若蚊呐的声音暴露了南俞的羞涩,可他还是大胆地带着那只手,在离尾巴一拳远的地方摸去,“下次可以打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