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没有用力,怎么把傅先生给咬破了呢。
南俞着急凑上去,手小心摸着傅桀铖的嘴角,眼里满是愧疚:“傅先生,疼不疼?”
傅桀铖舌尖轻轻划过被咬的嘴角,带着淡淡腥味和上面小兔子残留的味道一并卷入腹中。
被小兔子咬只有开心怎么会疼。
看到小兔子眼里为他的担心,心一下被填满。
又故意使坏点头:“疼,小东西,你说要怎么办?”
怎么办。
南俞着急地想办法。
从傅桀铖怀里退出来后跪在床上,吸口气把自己腮帮子撑的鼓鼓,轻轻吐出在咬破的嘴角上吹气:“呼呼,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未褪去的奶膘鼓起时像极小包子,认真呼呼的模样可爱至极。
傅桀铖看得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。
可面前的小家伙呼了几下见他没反应,以为不管用,不知是想到什么,涨得通红的耳尖突然又捂住眼睛。
不知是害羞还是给自己壮胆。
等睁开眼时毫无预兆凑上来。
原本刺疼的嘴角被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砥。
小兔子用动物的本能,以为用舌头舔就能’疗伤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