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看出什么的廉普从地上缓缓站起来:“有意思,特殊命格的垂耳兔,怎么样,发情期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?”
发情期……
原来这就是发情期。
“啊!!”南俞痛苦地抱成一团,耳朵绒毛下的血管在不断膨胀,像是随时要炸开了一样,浑身燥热得疼痛难忍:“傅,傅先生。”
无意识间,他不断喊着这个名字。
廉普静静地看着,地上的人表情越痛苦便越享受。
听到这声,他哂笑着蹲在南俞旁边:“想你的傅先生啦?来抬头看看。”
南俞疼得意识紊乱,眼前开始变得模糊,可听到‘傅先生’三个字,他努力睁开眼。
下一秒就看到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人。
傅先生!
是傅先生!
南俞已经疼得快要撑不住,被咬破的下唇染着殷红,可哪怕嘴里的血腥味在蔓延,还是挣扎着咬牙想要爬过去。
可突然,背后的嘲笑让南俞倏然停下。
在意识快要溃散的这一刻,兔子的头脑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狐狸的眼睛没变红。
假的。
这不是傅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