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一股淡淡酒味扑面而来,傅桀铖脸色一变,猛地拿起南俞手中那杯凑到鼻尖。
酒味更加浓烈。
该死!
傅桀铖脸色沉地吓人:“你给他酒了?”
一脸无辜的沅玺并没发现一个着急拿错,这会看到傅桀铖如此严肃,才意识到出事了:“我,我真不知道那是酒。”
看着红晕肉眼可见地爬上南俞的脸,傅桀铖想到那个时候喝醉酒的小兔子,忙弯下腰把人横抱起:“把小海叫回来!”
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南俞一下变得迷糊起来,他睁着眼睛不解地问:“傅先生,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?”
“嗯,你想吃什么家里都有,我们先回去好不好?”为了不让小兔子多想,傅桀铖压住刚刚对沅玺发出的怒火。
“可是那个很好喝。”南俞说着感觉脑袋有些异样,伸出手就要去摸:“傅先生,我觉得耳朵有点奇怪。”
傅桀铖眸色一紧,低头一看,小兔子抓的正是耳朵地方。
酒精会麻痹妖精的神经,自然失去控制隐藏象征的能力。
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,傅桀铖加快脚步的同时轻哄着:“乖再忍一忍,不要用手去抓。”
这会宴会上全是人,如果小兔子没控制住就糟糕了。
南俞觉得全身好热,耳朵和尾巴变得越来越痒。
可关键时刻还不忘听傅先生的话,只是揪过耳朵,拿着耳尖不断蹭自己的脸缓解不适感:“傅先生……我……”
他快要控制不住了。
“乖,快到了。”傅桀铖甚至已经看到隐隐出来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