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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感到窒息的南军却没就此罢休,仿佛已经知道男人的软肋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:“心疼了?你用命护下来的人,不过就是我们的试验品,那个人的血脉、特殊命格的基因多诱人啊……你知道有多少同族死在从他体内研制出来的药里吗。”

脖颈上的手收紧力道,南军眼前逐渐冒金星,可他还是咬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小时候你知道他在我们面前哭着问能不能不要再看医生时,有多可怜吗?可像他这种罪人,越可怜就越活该,啊!!”

南军痛苦地低吼声,瞳孔开始涣散:“杀,杀了我,他,他会恨你一,辈子。”

扼在喉咙的手是真想要这只垂耳兔的命,阴冷无比的眼眸迸着浓烈杀意,瞳孔在黑暗冲击中隐隐染着嗜血的猩红。

眼看男人手里的垂耳兔呼吸开始断绝,撑不住即将化成原型。

“铖爷!”关键时刻,门外一声呼喊传来,及时赶来的简柏勋冲过来把理智濒临溃散的人拉回:“他对我们还有用,小兔子还需要他来救。”

最后一句,比镇定剂还管用。

傅桀铖红眸微眯,‘小兔子’三个字成了他冷静的良药,眸底杀意褪去手松开力道,眼前的人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。

“既然是那个人的走狗,就能套出点有用的消息,哪怕只是藏身之处。”简柏勋来到南军面前,满眼的嫌弃,似乎连碰一下都嫌脏:“就不应该放过他们,果然留着是后患。”

傅桀铖眉头紧锁,最后只是背过了身:“解开,扔屋子里命人看着。”

“铖爷……”简柏勋欲言又止。

这种人,只适合待在永无天日的地下室。

傅桀承薄唇紧抿什么都没说,迈步转身离开。

如果出什么意外小兔子会恨他。

他可以杀伐决断随随便便要一个人的命,却做不到去赌这个可能。

因为,小兔子是他唯一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