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陶萄上次在他们家的表现,徐平不会知道她有这么大的反差。
而且陶萄叫他也不叫叔叔,不叫书记,而是叫老师。
既不身分,也不可以想拉近距离。对此徐平对陶萄蛮有好感。
她手搭在相机包的肩带上,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冲锋衣,很低调的着装。
只不过手腕白腻,摸着相机带子,指甲和指尖都是粉色的,预示着女孩掩藏在口罩和眼镜之下的天生好颜色。
没见过陶萄之前的样子的人,便会觉得她天生丽质。
她的确好看得很自然。
系统对于外貌的改造是完全看不出痕迹的。
上次的事件,陶萄的某音和微博粉丝都上涨了一大片,她将那些新增加的粉丝数,又统统转化成了美貌值。
粉丝一天比一天多,她也会一天比一天好看。
只不过最近陶萄对于自己的脸,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,一忙起来,她也没时间关注自己的脸。
做生意、做产品、拍纪录片。
在这些要紧的大事上,带不带口罩都不会让她“干活”的过程更轻松。她心里有一面擦得蹭亮的明镜,她在忙碌的过程中,她忽然感觉到脸是挺重要的,但也没那么重要。
脸带给她的是小的关注和虚荣心的满足,而能力的提升才能让她有大的影响力,才能事事顺遂。
“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,随时找我。”
他还有事情要忙,朝陶萄挥了挥手,便上了车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