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去的这些人中,至多也就是个举人,莫说是庆王,京城里除非是对书画极为感兴趣的官员,否则轻易都是不会到场的。
他们都管这个,叫做小辈的玩闹。
而按照林水月的性子,这等书画会莫说只是邀请她,便是哪个身份贵重的人出面相邀,她都未必会去。
如今可还有不少人记得林水月此前经常消失,且一闭门便是几个月的事。
习以为常之后,谁都没想到林水月会主动去了这个书画会。
故而那日到场的达官贵人不多,多是些青年才俊在场。
“书画会本就是太学院的学子一时兴起所创,她要去,旁人自然不会阻止。本以为她到了那边后,也只是静坐几刻,凑个热闹。”
梁少卿顿了瞬,方才道:“谁知有人试探性地请她作画,她便应下了。”
这……
同坐席间的,还有庆王平日里来往的一些幕僚及官员。
此时皆是面面相觑,莫非是这林水月转性了?
“后来如何了?”有人着急道。
梁少卿道:“她数月来头一回在人前作画,不想画得较从前还要好,短短几个时辰内,便画出了一幅顶级画作。”
只是在提及这画作的时候,梁少卿的面色有些古怪。
林水月为那幅画作取名,叫做《府宴图》。
这幅画作,秉承着林水月一惯的风格,色调鲜艳,画风超群。
她画山画水画建筑俱是好手,这幅画亦是如此,画卷中的府邸奢靡非常,入目之处俱是精致巧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