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书生更过分,她把他的裤子都撕烂了,不但碰了他的肌肤,还将他扑倒在地上。她那时候是不是也不爱重他?
——谁会分不清自己做没做梦?
那天晚上,她说自己是在做梦,她真的是在做梦么?
李瑜摇了摇头,不觉开始给花宜姝找借口:也许是因为她那时病了,病糊涂了才会分不清。
——到时候他翅膀硬了,想纳几房妾室就纳几房妾室……
花宜姝这样想,那将来她翅膀硬了,会不会背着他偷偷养面首?
李瑜一张脸黑了又红,红了又白,白了又青,可谓相当精彩纷呈。
【住口!朕命令你不要再说了!】
突如其来一声厉喝吓了花宜姝一个哆嗦,手里的扇子都摔到了地上,她一抬头,就见李瑜已经站在了门口,正用一双冷冰冰的眼冰冷冷地看她。
她缓了一会儿,才分清楚刚刚是李瑜的心声,并不是李瑜亲自开口。
心道这小处子怎么回事?吃了炮仗不成?忽然这么大气性。
鉴于李瑜向来是这么副冷冰冰的模样,其他人也瞧不出他有没有生气,还是一如既往行礼奉茶。
安墨也赶紧从床上爬下来,整理好衣衫端端正正地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