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宜姝此时话语温和,可听在李瑜耳朵里,竟然比她刚刚打开匣子时还要可怖。他面色僵了僵,紧张到忘了说话。
花宜姝:……
很好,她这盒价值百两银子、每年只能做出三盒的玉容粉已经被玷污了。
……
李瑜被花宜姝赶了出来。
虽然说出来有些丢脸,可这的确是事实。
他堂堂皇帝,他九五之尊,他天下之主,他……他竟然被自己的女人赶了出来!
天子面色空白,震惊到几乎忘了怎么走路。
此时曹得闲和陈内侍两人就像两尊门神似的立在房门外,彼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。忽然听见屋门打开,两人都吓了一跳,忙低下头,就见到一截墨青色云锦的袍角立在门槛内。
陛下怎么忽然出来了?
两人心里同时升起疑惑。
曹得闲想抬起头看天子一眼,但终究因为心里有愧而低着头不敢动,陈内侍最近胆子稍稍大了一些,他抬眼快速一看,却被天子的面色吓了一跳。
这是何等的阴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