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宜姝骂骂咧咧一口灌完后,被辣得面目狰狞。哪怕安墨很快就给了她解辣的东西,花宜姝还是不能满意。
安墨道:“良药苦口,这还不算苦呢!你不喝怎么驱寒气?”
花宜姝委屈扁嘴:“那病人的心情就不顾惜了吗?我吃了这么辣的汤,我就不能开怀,我不能开怀,我就会终日郁郁寡欢,大夫说了,人要是终日郁郁寡欢,是会得心病的!心病可没药治!”
安墨震惊地张了张嘴,“你这是歪理?”
花宜姝:“歪理也是理儿啊!就怕你没理儿。”
两人就病人该不该乖乖吃药这件事争论了好半天,声音越来越大,吵得寝殿外的宫人都听见了。紫云几人蹲在窗下,却是颇有些羡慕妒忌。
“夫人和安墨的情分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!”
“是啊,换做是我们,可没有胆子对夫人这样说话。”
“就是你有胆子,夫人也不稀得搭理你吧!”
几人说着说着,忽然发觉周遭过分安静,不禁一抬眼,正正对上了李瑜的目光。
几人呆住,陛下……陛下是什么时候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