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?你是不是又想说我骗你?来来回回这么一套烦不烦?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个被人骗了肚子的怨妇!”
被人骗了肚子的怨妇?她怎么可以这么说?
李瑜震惊地看着她。
花宜姝的话却还没完,“你也别这么看着我,你自己算算,打从相识以来,我为你费过的心还少吗?我哪件事真正叫你难做了?你睡我睡得不爽吗?你脑袋秃了还是我费心费力找药给你涂,你整日摆着一张冷脸叫人猜你的心思,猜不中还要闹脾气,你这个人又矫情又傲娇,真以为你是公主吗?”
相识以来,花宜姝还是头一回对他说话这样粗鲁,李瑜忍无可忍,“一码归一码,你说得这些,跟你骗我的那些,不能相提并论。我来这里,是想问你为何要骗我。”
花宜姝冷笑,“你是什么身份,我又是什么身份,倘若我不骗你,我怎么能留在你身边?”
李瑜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我对你一见钟情,你何须骗我?”
花宜姝翻白眼,“狗屁的一见钟情,初见时你还嫌我长得丑!”
李瑜立刻反驳,“朕没有!”
花宜姝继续,“那曹得闲将我放进你屋子的那一晚,我衣裳都脱了你又为何拒绝我?”
李瑜当然不能让她这么颠倒黑白,他争辩道:“你记错了,脱衣裳不是那一晚!那一晚朕只摸了你头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