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爸?”秦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项圈扎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夏方浥一瞬间沉默, 脑门上渗出了汗水。
“夏方浥,你听见没有?”夏之霖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。
低而严肃。
夏方浥手心里竟然起了一层汗。
“就是那个很冷漠的爸爸?”秦柔慢慢地整理自己的头发,漫不经心地看向夏方浥。
“……嗯。”
门把手依然在被人转动着。
夏方浥有几分绝望地看着那把手。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她打开门要怎么说?
——在这样一个难得而又重要的宴会上, 我标记了一个oga?
——这oga还是上次拐我离家出走的那只?
这事情能说吗?
“后悔来帮我了吗, 夏方浥?”秦柔语气低沉,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。
夏方浥猜百分九十是装的。
她俯视着秦柔, 回味着这句话,不由地想要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