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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反了天了,”谢跃辉没想到谢帜敢动手,他反应过来抬起拐杖就想往对方背上砸:“老子就算保不住谢氏,按照继承法,谢期的遗产我也有份”

“骗鬼去吧,”谢帜抢过拐杖往地上一砸,他一脸鄙视地讥讽道:“真要是清算出数字,你该得的跟已经花掉的,怕是还得往里添钱……”

“你个畜生,”谢跃辉气到全身打着哆嗦,他的口齿都变得不利索了:“老子这么信任你,你就这么报答”

谢家其他几房人看着谢跃辉跟谢帜的冲突,全都坐着没动,他们快速盘算着如何利益最大化。

“爸,”谢砚看着这场闹剧,他站起来忍无可忍地暴喝道:“现在这种情况,我们应该一致对外……”

“晦气,”谢帜打断谢砚的话,他的声音里全是嫌弃:“少叫老子爸,还不知道你是谁的野种呢。”

谢砚脑子‘嗡嗡’作响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帜:“”

“姓谢的,”周月云看到谢砚深受打击的表情,她猛地站起来冲向谢帜:“你特么敢怀疑我儿子?要不是你贪财又没本事,我怎么可能跟那个老东西”

她长长的指甲抓上谢帜的脸颊,骂得歇斯底里:“老娘是被强迫的,老畜生没什么本事,就知道吃药折腾我的时候,你抱着那个姓郑的小妖精快活呢?我告诉你们,你们不让我好过,大家就都别好过。”

谢跃辉闻言捂住胸口,他脸色灰白的晕了过去。

“告啊,”谢帜扯住周月云的头发,他把她按在地上打:“你又是什么好鸟,以前还试图勾引过谢期,当老子不知道?”

谢砚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不堪,片刻后,他蹲下来抱着脑袋嚎啕大哭。

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。

相较于谢氏老宅的鸡飞狗跳,谢旻接受了短暂的采访以后,他握着林知书的手说得一脸幸福:“就说到这里了,今天是我跟我先生的重要日子,请让我们离开。”

记者们收起设备让开道路,大家不约而同送上祝福。

“新婚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