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松哥,我们再接再厉松哥。”李强立马送上安慰。
然而这丝毫不能抚慰旬松受伤的心。
第二节 课是数学,还是讲卷子。
讲台上数学老师慷慨激昂,座位上旬松萎靡不振。
道理他都懂,所以这个式子为什么这么用呢?
旁边伸来一支黑色炭笔在他草稿纸上开始演算:“勾股定理记得吗?把这两边当做两个直角边,这就是斜边,这其实就是勾股定理的变形。”
简单一画,旬松茅塞顿开:“竟然是这个式子,我说怎么感觉有点眼熟。”
黑色炭笔继续向下:“三角函数这里要记住几个特殊角度数值,这个课本上就有。”随说着,几个特殊角度被写在了草稿纸上,旬松写起来歪七扭八的几个函数符号在这支笔下像是艺术品一样,每个弯曲的角度都像经过精准计算。
旬松眉头皱起,想起了考试时的痛苦回忆:“我背了这里,但用的时候全都搞混了。”
“那就是没有理解。”草稿纸上出现一个尺子画出来一般的直角三角形,“这个角的s是对边比斜边……”
伴着耳边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声音,旬松第一次完整的听完了半节课的数学,这是他第一次发现,原来数学还可以这样学,原来公式不是死记硬背出来的。
下课铃响起,又到了跑操时间,受伤不用跑操的旬松意犹未尽拉住旁边人:“别跑了别去了,我们继续讲。”
此时说得嗓子都干了的人喝一口水,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旬松。
旬松被看的不好意思了,咳一声开口:“那啥,昨天你说什么来着?”
喻帆放下水杯:“我教你功课,你带我逃课。”
旬松拍桌:“成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