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护士走了,趁着蒋女士出去买饭,旬松拉过喻帆的手问:“还疼吗?”
喻帆摇头,抬头帮他看针:“真的不疼。”
旬松皱起脸:“是不是挺丢人的。”
喻帆摇头:“在我面前不用觉得丢人。”
“哎呀,”旬松烦闷的拉高被子蒙住脑袋,“我可能是得了tsd,就这还想当医生,简直是做梦。”
“只要你想,我们一起克服。”旬松听到喻帆温柔的声音道。
旬松眼中瞬时有泪水涌出,好在有被子挡着。
他已经努力去忘了,可是真的好难。
床边的喻帆则满眼的心疼,怪不得晚上睡得不安分,旬松对医院的抵触他大概能猜到,越是猜想,便越是心疼。
他恨自己没能早点遇到他,如果当时他愿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,没有执意跟着父母,或许他们都会有另一个故事。
室内的沉默被一阵嘈杂打断。
“松哥!”
“松哥!我们来了!”
“松哥,有好点吗?”
好家伙,此起彼伏的呼唤下,一群人拎着大包小包推门而入,把正交握的一双手吓得立马分开来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被惊到的旬松掀开被子眨眨眼,努力装作正常出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