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海阳扒拉手机里的照片给我展示:“你看,怎么样?”
屏幕里半大姑娘笑容灿烂,仿若清晨第一缕阳光,
我没说话,推开他的手。
邹海阳说:“哥,我和你不一样,你的心很小,只容得下几个人,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景色放进我心里。”他收起手机,笑眯眯地看我,“我不需要某一个人自始至终陪在我身边,我身边会有无数人的身影与我同行。”
这番歪理邪说颇有些哲学意味,我说:“随你高兴。”
客厅里传来我爸的声音:“澜生,海阳,吃饭。”
“来了。”邹海阳应道。
我和他一前一后走出卧室,我妈半是埋怨地问:“你们不陪陪三姑和大姨,窝在卧室里干什么呢。”
“看电影。”邹海阳大喇喇地坐下,拾起筷子夹了一块干煸豆角。
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椰奶,闷头吃饭。
在家住了一个星期,我准备买回天津的机票,邹海阳说:“给我买一张。”
“干嘛?”我看向他。
“任子晨邀请我去玩。”邹海阳说。
“你害他姐蹲大牢,你俩还联系?”我说。
邹海阳不满地说:“什么叫我害他姐,我让他姐捅我的啊?”
我挑眉,邹海阳说:“我俩是好哥们,关系铁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