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,”宁泓小声说,鬼鬼祟祟一副做贼的样子,“帮我留心一个人。”他掏出手机,翻到一张照片,“长这样,您看到了及时给我发消息。”
照片上的男人坐在一块石头上,朝河水的方向看去,鼻梁上架一副金边眼镜,斯文俊秀。
“这谁啊?”王晓琳问。
“我朋友。”宁泓说,“我跟他闹别扭了,找个机会和好。”
“啧啧,他有女朋友吗?”王晓琳八卦地问,“我虽然没机会了,但我有好几个单身姐妹,个顶个儿的如花似玉。”
宁泓藏金子似的迅速收起手机:“有的,他女朋友特别凶。”
“……你激动什么?”王晓琳说,“小事,姐帮你盯着。”
“谢谢谢谢,再给你一个绿豆的。”宁泓低头在袋子里扒了一根绿色心情递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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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,借用酒店会议室规划下午假借身份进清心修身学院参观的事。
我们设想了无数种情况,重点是如何收集证据和撤退。
周江咏说:“我带了两个纽扣窃听器,如果不让带手机进去,咱就把窃听器打开。”他看向我,“我带一个,邹老师带一个。”
我说:“好。”
下午两点五十,我们到达学校门口。
等待约十分钟,从校门钻出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,秃顶,挺着肥大的啤酒肚,笑呵呵地说:“你好,是周先生吗?”
周江咏说:“是的,我是周江,这是我弟弟周澜。”他指了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