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回到我的生活轨道,上课、写论文、做饭、喂猫,日子过得清静舒适。
就这样过了约一个月,我走在路上遇见肖珂,他问我:“老师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
我想了想,说:“有。”
肖珂倏忽笑起来,张开双臂轻轻地拥抱我:“真好。”
我不明所以,问:“怎么了?”
肖珂站直身体,说:“没什么,我希望您过得好。”
“我过得挺好。”我说。
肖珂挥挥手:“我去吃饭啦,再见。”
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直觉不对劲,又找不到证据验证我的直觉。
直到一周后,我随手打开一个新闻门户网站,没来得及仔细看头条新闻,就听康岩峰的惊呼:“咱们学校有人跳楼了!”
我愣了一下,定睛看屏幕,网站加粗置顶的第一条新闻《津门大学一学生跳楼,遗书控诉山东某学院电击治疗同性恋》。
我仿佛被雷电劈中,指尖冰凉,大脑一片空白。
第59章 坠亡
他本该在去年的春天离开。
肖珂爬到宿舍楼顶,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凌晨四点十分。
整个城市沉沉的睡着,浓重的夜色,远处几点路灯孤独矗立,微弱的昏黄像一只只萤火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