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没有逻辑,我被他气得直乐,睁开眼睛看到宁泓拱在我怀里,有些虚实颠倒的不真实感。
宁泓怎么在这?我动了动手腕,紧缚的感觉并不舒服……等等,紧缚?我看向手腕处,那里绑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,另一端——系在宁泓手腕上。
我仰头盯着天花板,神经放松,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我拎着两瓶二锅头坐在西苑七号宿舍楼楼顶,然后宁泓来了。我到底对宁泓说了什么,而且这里,好像不是我家。
“你什么时候结婚。”宁泓闭着眼睛说,他蜷在我怀里,缺乏安全感的模样。
“结婚?”我揉揉太阳穴,“什么结婚?”
“你还装傻!”宁泓蹭一下坐起来,眼中燃烧着明亮的怒火,“你昨晚说的,你要跟谁结婚?什么时候?邹澜生你想分手直说啊,把我拉黑算什么本事!”
大早上起来就吵架,我没有他精力旺盛,我感觉困,和渴。
我说:“我渴了,有水吗?”
宁泓翻身下床接水,麻绳长度不够,他被扽了一下,看向我:“你站起来走两步。”
“你给我解开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。”宁泓说,“解开你就要跑去结婚,你想都别想。”
我叹气,顺着绳子把他拽回来:“我不结婚,你解开,我要上厕所。”
宁泓低头不说话。
我看他那倔劲儿,又无语又想笑,张开双臂把他拢进怀里:“我真不结婚,昨天喝多了,说着玩呢。”
“是吗?”宁泓说,“那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