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咬一口还不算,等他咬过瘾了起来一看,他甚至都咬出了两排整齐的牙印,也不知道是在鬼迷心窍间使了多大劲。
他抬眼看向傅深的脸,忽然开始心虚:“……疼吗?”
其实不怎么疼,但傅深觉得男朋友可爱,有意想欺负人:“我要是说疼,你打算怎么安慰我?”
沈欲瞬间就更心虚了。
他盯着那两排牙印看了几秒,用指腹摸了摸,揉了揉。然后瞄了傅深一眼,顶着通红的耳尖,出人意料地、毫无征兆地,又开始把脑袋往傅深的肩上埋。
傅深很乐:“还没咬够?我找了个这么狠的男朋友?”
沈欲跟赔罪似的在他肩膀牙印上亲了一下,埋着脑袋默默辩驳:“也没这么狠……”
再逗下去大概会收获一只不肯抬头的人形鸵鸟,傅深及时刹车,又恢复了平常的温柔体贴:“后面的工作定好了吗?”
沈欲嗯了一声。而后想到什么,倏地抬起了头:“我周四要去趟苏州,有个秀。”
“去几天?”傅深问。
“面试过就四天,不过就当天来回。”
“面试过就四天……”傅深原话重复了一遍,调侃道,“不是做五休二么,这周是怎么了,补前几天的工作量?”
沈欲跟个财迷似的:“这单钱多。”
这理由听上去还挺合理,傅深顿了顿,哭笑不得道:“行,要攒钱是吧?”
他之前就想问问沈欲为什么要攒钱了,纯粹是估摸着沈欲不会愿意说,这才没开口让人为难。但这会儿他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,正好也可以试试沈欲刚刚那声“能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。
于是他揉捏着沈欲的耳垂,不露声色地问:“为什么突然想攒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