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不停抱怨,不死心似的自顾自往下说:“当初你还看不上,人家转眼就结婚了,婚礼办得别提多风光了,我听介绍人说,他那小媳妇儿长得一点都不如你。”
青木一口面条呛进了气嗓里,哐哐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。
“妈,能不能别再拿我和人比较?我是alha,他媳妇是oga,没有可比性,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做任何人的媳妇。”
青木气得脑仁疼儿,瞬间没胃口了,用保鲜膜把剩下的叉烧肉面密封好,打算等会饿了重新热热再吃,反正这会儿说什么也吃不下了。
他拿着手机回到卧室,一张宽15米的双人床,一书桌,一衣柜和一坐地矮桌,就是全部。
坐地矮桌就在床边,上面有一台黑色笔记本电脑,用了五年的笔电,风扇嗡嗡响了两声,才缓慢进入开机页面。
青木从下载列表里,随机挑出一部泰国恐怖片,静音播放。
杨丽梅依旧喋喋不休:“你说你,那男的家里条件多好,还有钱,你还不乐意。”
矮桌下面铺着一块厚厚的浅灰色长毛地毯,青木直接坐在上面一点也不凉。
他膝盖曲起,后背靠着床沿,心无旁骛地盯着电脑屏幕,试图用恐怖的音效,净化杨丽梅尖锐刺耳的魔音。
泰国恐怖片过于血腥,但每个恐怖故事里都暗藏一段隐秘的温情。
电影开头,女主下班回家,发现公寓密码锁的防护盖被人推上去了,担心有坏人试图输入密码进门,进门后警惕地四下张望,直接修改了房门密码。
她和男友打电话说起这事,对方安慰可能是邻居家的熊孩子淘气,恶作剧而已。
就在这时,门铃突然响了,女主谨慎地透过猫眼往外看,没看到人。
没走几步,门铃又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