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种人,纯粹就是欺软怕硬。
青木在后车斗坐好,重重拍了下车盖:“开车。”
绕了大半个y城,还差3对花篮。
已经接近八点半了,青木一看时间来不及,便在最后一家花店买了上百枝香水百合和扶郎花,最后还选了几十枝跳舞兰和黛安娜粉玫瑰、6个带花泥的空花篮,付完款匆忙走人。
青木和花店老板要了几张报纸,铺在车斗里,拆开一大捧花铺在上面。
李哥抱胸站在一边,袖手旁观,表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。
青木冷冷扫他一眼:“你最好配合我,否则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李哥狠狠往青木脚边啐了一口,瞪着眼睛说:“算你狠。”
青木毫不畏惧地迎上李哥的怒视,冷淡地说:“开慢点,我要在车上插花。”
李哥没回答,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。
青木上车,毫不客气地敲了下车盖。
车子猛地往前一耸,往新店的方向缓慢行驶。
青木站在后车斗里插花,也顾不得香水百合的黄色花蕊弄花了衬衫,脸颊、头发也沾上了不少花粉。
如果没记错,香水百合的花粉洗不掉。
不一会儿,白衬衫上就一块黄一块粉的。
青木用手挠了一下眼皮,这下子眼睛又红又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