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扯,从后面抱住青木。
青木直接栽倒在楚飞暮怀里,恼怒地说:“放开我。”
楚飞暮没心没肺地说:“就不放。”
青木的心跳很快,楚飞暮趁虚而入,顺着他的毛衣下摆,一直摸到他赤裸的腰,在温暖的肌肤上流连忘返。
楚飞暮的手像是迷路了一样,不知该往上,还是该往下。
他忍不住把嘴贴向青木脖子后面本应该长腺体的位置,牙齿咬着高领毛衣的领口,扯下去不少,很快就找到了毫无齿痕的干净脖子。
天太黑看不太清楚,青木的脖子凉凉的,肌肤细嫩,看上去很脆弱的样子。
虽然没人能标记alha,但楚飞暮还是异常兴奋。
像青木这样的alha,就算是其他alha也都会想试探性的咬上一口,尽管不能标记。
冰凉的唇覆在青木脖子上时,青木浑身打了一寒颤,奈何挣脱不开楚飞暮。
楚飞暮这种触感很奇特,像吻着一块冷掉的肝脏。
疯狂期待牙齿刺入青木脖子,鲜血从里面流出来,散发出专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的那一刻。
青木意识到楚飞暮失控了,牟足了劲推开他,摸着后脖颈愣神。
楚飞暮像表演了一出低劣的戏剧一般,用充满歉意的口气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可能快到易感期了。”
青木虽然不太高兴,但他也知道发情期对于alha和oga来说,有多么的难熬,这是无法控制的正常生理现象。
他往前走了几步,转过头说:“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想了想,还是补充一句更为保险:“我也是个alha,请你以后不要做出咬我脖子的举动,很不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