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飞暮手里拿着烟盒,倚在门边,先扫了一眼青木的大腿,随后一本正经地扯谎说:“我房间水龙头坏了,一直往外流水。”
青木刚想说话,直接被打断了。
“给前台打过电话了,没有空房间。”抬头,特别无辜地看着青木,故意问:“怎么办?”
青木愣了一秒,若无其事地继续擦头,却没打算让楚飞暮进门。
搓了两下头发,猛地把头顶的毛巾扒拉开,露出光洁俏丽的额头。
从楚飞暮的角度看过去,青木脸颊的肌肤白嫩透明,跟没长毛孔似的,额发垂了下来,更显年轻,鲜嫩。
楚飞暮接过毛巾,继续给青木搓头发。
青木正在想事情,抓了下脸颊说:“要不,我们换家酒店?”
又说:“你等会,我去换衣服。”
转身功夫,楚飞暮已经自作主张地进来了,抱胸站在床边,看青木弯腰脱裤子。
手刚摸上裤腰,青木感觉有些别扭。
一转身,楚飞暮近在眼前,脸上的绒毛仿佛都被楚飞暮轻柔的呼吸熨贴地极为舒服。
楚飞暮突然坐到床上,双腿大开,手臂向后,反向撑在床上,直勾勾不加掩饰地盯着青木看,也不说话。
意思很明显,你脱你的,我看我的。
青木额上的发丝垂落眼角,感觉有点痒,用手挠了几下,闭了下眼睛说:“要不你睡我这间,我睡你那间。”
楚飞暮身体前倾,从下到上看着青木,青木被看得直发毛,不禁上下打量起自己。
不就是穿了条短裤嘛,两个大男人,又都是alha,也没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