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门口时,扭头冲青木说:“晚上我睡你这屋。”
怕青木没听明白,指着自己,又指了下青木,最后指了下床:“你,和我,我们都睡这。”
趁青木愣神,反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时,又补了一句:“反正是你说的,两个alha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随后一把扯下身上的t恤,往回倒着走了两步,越过青木肩膀,直接甩到了床上。
楚飞暮很瘦,但瘦的很有劲道,就像上等的牛肉,没有多余的脂肪和肥肉,一块肉也没多长,身上每块肌肉都有棱有角,有形有状,少不了天赋异禀,加上后天的针对性锻炼。
肩膀擦过青木时,带着一股令人吃惊的傲慢态度。
青木倒没觉得被冒犯到,不过是感觉眼前这人的存在感太强了,强到仿佛要强势入侵他的过去,甚至是他的每一寸肌肤,每一次呼吸。
青木偷偷撩开t恤看了一眼,同样都是瘦,对比楚飞暮,他顶多算是练就一层性感而又撩人的肌肉。
这么一对比,顿觉筋疲力尽,难逃一劫,仿佛赴的是一场注定的败局。
男人之间,尤其是alha之间,攀比下腹肌,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楚飞暮隔着洗手间门喊:“把我t恤铺床上,怕你觉得床单脏。”
青木掀开被子看了眼床单,白色的,看上去挺干净,就是不知道漂洗了多少次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漂白水味。
把t恤铺在上面,躺了上去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,有人敲门,应该是客房服务。
青木刚想下床,楚飞暮就从洗手间出来了,开门瞬间,带出一层白色的热气,像白色的雾,遇冷后就被冲散了。
青木拿着空调遥控器,调高了几度。
楚飞暮拿着两人换下来的衣裤往门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