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青木尝试动了一下,才意识到自己被狠狠地压制住了。
楚飞暮的嘴唇在青木的嘴唇上贴了片刻,饶有兴趣地打量他隐忍的表情,傲慢挑眉,略带狐疑地问:“不想做?”
青木惊恐地看着楚飞暮,轻轻点了点头。
楚飞暮在他脑门儿轻轻地点了一下,问:“是不是被楼上跳楼的人吓到了?”
“有点……你说我要是早点报警……会不会……”青木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楚飞暮捏住青木的下巴,语气坚定地说:“不会,这件事和你无关,不要自责。”
青木迟疑地点了点头,心里还是不太舒服,总觉得堵得慌。
他用手推着楚飞暮的胸膛,别过脸。
楚飞暮突然俯下身亲吻青木的脖子。
青木被楚飞暮舌尖的温度烫了一下,加重力气推了一下楚飞暮。
楚飞暮按住青木的手,胸膛剧烈起伏,声音暗哑:“我想……”
青木像没听见似的,楚飞暮咬着青木的嘴唇又说了一遍:“我想……做。”
青木不太情愿似的把头扭到一边。
没等青木回答,楚飞暮一个翻身从青木身上下去,背对着青木整理下睡衣,含糊不清地说:“有……抑制剂吗?”
因为信息素不稳定的关系,家里常年备着alha抑制剂。
青木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针alha抑制剂,撕开包装递给楚飞暮。
楚飞暮靠坐在床边,面色潮红,直直地盯着青木。